论语新解

By 平 何

众所周知,《论语》是儒家的一部经典著作,是我国儒家文化的瑰宝。在人们口中常道的“四书五经”里,它位于“四书”之首。历来为中华民族读书之人的必读之书,并且还让儒学成为了我国千百年来的治国理念。北宋时期的丞相赵普就曾说过“半部《论语》治天下”的名言。可见这部经典的价值有多高,它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有多重。
正因为如此,我怀着对圣人的崇拜;对经典的敬畏,反复、认真的阅读了这部经典,将我的心得体会汇成这一本书。

• Language: 中文
• Publisher: 中国作家出版社 CHINA WRITER PBLISHING HOUSE
• Release date: Aug 31, 2021
• ISBN: 97816469513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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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 论 语 》 新 解

众 所 周 知，《 论 语 》 是 儒 家 的 一 部 经 典 著 作， 是 我 国 儒 家 文 化 的 瑰 宝。 在 人 们 口 中 常 道 的 四 书 五 经 里， 它 位 于 四 书 之 首。 历 来 为 中 华 民 族 读 书 之 人 的 必 读 之 书， 并 且 还 让 儒 学 成 为 我 国 千 百 年 来 的 治 国 理 念。 北 宋 时 期 的 丞 相 赵 普 就 曾 说 过 半 部《 论 语 》 治 天 下 的 名 言。 可 见 这 部 经 典 的 价 值 有 多 高， 它 在 人 们 心 中 的 地 位 有 多 重。

正 因 为 如 此， 我 怀 着 对 圣 人 的 崇 拜； 对 经 典 的 敬 畏。 反 复、 认 真 地 阅 读 了 这 部 经 典， 结 果 发 现， 在 这 部 经 典 里 面， 有 许 多 晦 涩 难 懂、 甚 至 是 前 后 相 互 矛 盾 的 内 容， 让 人 无 法 理 解。

口 说 无 凭， 举 例 为 证。 例 如 书 中《 阳 货 》 篇 里 的 第 十 三 章 原 文：

子 曰： 乡 愿， 德 之 贼 也。

【 译 文 】

孔 子 说： 那 种 不 得 罪 人 的 老 好 人 是 败 坏 道 德 的 人。

【 分 析 】：

在 旧 注 里， 注 释 者 把 乡 愿 中 的 愿 字， 解 释 成 了 老 好 人 之 意。 现 在 让 我 们 翻 开《 新 华 字 典 》， 查 一 查 字 典 里 对 这 个 字 的 解 释。 我 们 所 看 到 的 解 释 有 这 样 几 种：

—： 乐 意。 比 如： 心 甘 情 愿。

二： 希 望。 比 如： 如 愿 以 偿。

三： 迷 信。 比 如： 许 愿； 还 愿。

由 此 可 见， 这 里 面 并 没 有 这 老 好 人 的 意 思。 再 说 这 不 得 罪 人 的 解 释， 又 是 从 这 章 原 文 中 的 哪 个 字 里 解 释 而 来 呢？ 你 该 不 会 告 诉 我 是 从 乡 这 个 字 里 解 释 出 来 的 吧！ 还 有， 如 果 说 乡 愿， 德 之 贼 也。 是 合 理 的 话， 那 邦 愿； 国 愿 呢？ 又 当 怎 样 来 解 释 呢？ 所 以 说， 无 论 是 这 原 文 或 是 旧 注 的 解 释， 都 让 人 看 了 糊 里 糊 涂， 感 觉 就 是 一 头 的 雾 水。

单 例 不 为 证， 让 我 们 再 来 看 一 个 例 子。 再 比 如 书 中《 先 进 》 篇 里 第 六 章 的 原 文。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南 容 三 复 白 圭， 孔 子 以 其 兄 之 子 妻 之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南 容 反 复 诵 读 白 圭 之 玷， 尚 可 磨 也； 斯 言 不 玷， 不 可 为 也。 的 诗 句， 孔 子 就 把 侄 女 嫁 给 了 他。

【 分 析 】：

我 们 先 不 探 讨 孔 子 到 底 有 没 有 兄 长， 在 这 里 我 只 想 小 声 地 问 一 下： 兄 长 女 儿 的 终 身 大 事， 为 什 么 由 你 这 个 当 叔 叔 的 来 做 主 呢？ 作 为 叔 叔 身 份 的 孔 子， 你 只 有 建 议 权， 可 不 能 有 决 断 权 啊！ 以 毕 生 来 追 求 礼 之 完 美 的 圣 人， 难 道 连 这 个 浅 显 的 道 理 都 不 明 白？ 这 还 不 是 最 重 要 的， 最 重 要 的 是 这 整 段 原 文 的 解 释， 如 果 真 如 原 文 所 说， 或 者 真 如 旧 注 里 解 释 的 那 样， 我 相 信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就 是 有 一 百 位 侄 女 也 是 不 够 嫁 的。 每 当 看 到 这 里， 我 不 禁 都 要 问： 此 部 经 典 的 编 撰 者， 他 到 底 是 在 侮 辱 圣 人 的 智 慧 呢？ 还 是 在 贬 低 自 己 的 智 力 呢？

以 上 我 所 举 的 这 两 个 例 子， 只 是 两 个 相 对 简 单、 相 对 明 显 的 例 子， 而 这 样 的 例 子， 在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 里， 那 可 以 说 是 比 比 皆 是。 随 便 摘 取 一 句 出 来 仔 细 地 分 析 一 下， 都 禁 不 起 推 敲。 看 完 这 部 经 典 后 不 由 地 让 我 感 到， 这 位 被 人 们 推 崇 的 孔 子， 好 像 只 有 圣 人 之 名， 而 没 有 圣 人 之 实。 不 过， 我 的 理 智 并 没 有 支 持 我 的 这 个 感 觉。 理 智 它 告 诉 我， 以 上 这 些 内 容 都 并 非 为 真 正 的 孔 圣 人 之 意。 然 而， 理 智 并 不 能 说 服 人， 说 服 人 的 只 有 靠 证 据。 那 证 据 又 在 哪 里 呢？ 直 到 我 看 到 这 部 经 典 开 篇 第 一 段 语 句 的 重 新 解 释， 才 让 我 感 到 我 的 这 个 理 智 有 点 靠 谱。 那 我 们 就 先 来 看 看 这 部 经 典 的 第 一 段 语 句， 这 段 语 句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曰： " 学 而 时 习 之， 不 亦 说 乎？

【 译 文 】：

孔 子 说： " 学 了 要 时 常 温 习， 不 是 很 愉 快 吗？

【 分 析 】：

这 段 旧 注 的 解 释， 从 表 面 上 来 看， 并 没 有 什 么 毛 病， 可 在 现 实 生 活 的 实 践 中， 就 明 显 感 觉 得 到， 时 常 温 习 已 学 过 的 知 识， 并 非 是 一 件 很 快 乐 的 事。 直 到 后 来 南 宋 的 大 儒 家 朱 熹， 对 这 段 原 文 又 重 新 做 了 解 释。 即：

孔 子 说： 将 学 到 的 知 识， 能 经 常 地 在 生 活 实 践 中 应 用， 这 样 的 学 习， 不 是 很 快 乐 吗！

看 到 朱 熹 对 原 文 的 解 释， 是 不 是 有 一 种 豁 然 开 朗 的 感 觉， 通 过 他 的 重 新 注 解， 是 不 是 让 我 们 真 正 体 会 到 了 圣 人 之 道 的 奥 秘 之 处 呢！

完 全 相 同 的 一 段 原 文， 却 出 现 了 两 种 截 然 不 同 的 解 释。 很 明 显， 前 一 种 的 解 释 很 肤 浅， 而 后 一 种 的 解 释 则 更 为 贴 近 圣 人 之 意。 通 过 这 样 的 一 个 例 子， 是 不 是 可 以 提 示 我 们 读 者 这 样 一 种 思 维， 那 就 是， 并 不 是 圣 人 之 道 有 问 题， 而 是 这 部 经 典 编 撰 者 自 身 的 某 种 原 因， 或 者 是 我 们 后 人 的 误 读 误 解， 才 使 得 圣 人 之 意 出 现 了 偏 差。 既 然 如 此， 那 我 们 该 采 取 怎 样 的 方 法 来 阅 读 和 理 解 这 部 经 典 呢？ 带 着 这 样 的 疑 问， 我 们 接 着 来 看 这 本 书 的 开 篇 第 二 段 语 句。 这 段 语 句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乐 乎？

【 译 文 】：

有 志 同 道 合 的 人 从 远 方 来， 不 是 很 令 人 高 兴 的 吗？

【 分 析 】：

乍 一 看， 好 似 很 合 乎 道 理， 可 是 如 果 细 细 推 敲， 你 就 会 觉 得 有 点 问 题。 首 先， 原 文 中 明 明 写 的 是 朋 字， 注 解 者 为 了 迎 合 后 面 的 这 个 乐 字， 硬 生 生 地 把 这 个 朋 字 解 释 成 了 志 同 道 合 这 个 意 思。 他 之 所 以 这 样 解 释， 是 因 为 如 果 将 这 个 朋 字 解 释 成 朋 友 的 话， 那 就 会 产 生 一 些 解 释 不 清 的 问 题。 比 如：

一、 朋 友 来 家 里 了， 我 们 大 家 自 然 都 会 非 常 高 兴， 这 是 人 之 常 情， 这 种 人 之 常 情 的 表 现 值 得 圣 人 需 要 表 达 吗？

二、 朋 友 来 家 里 了 你 高 兴， 亲 戚 来 了， 难 道 你 就 不 高 兴 了 吗？

所 以， 将 这 个 朋 字 解 释 成 志 同 道 合 这 个 意 思， 好 像 似 乎 可 以 避 免 以 上 这 些 问 题 了。 其 实， 殊 不 知 这 段 原 文 中 还 有 远 这 个 字， 即 便 是 将 这 个 朋 字 解 释 成 志 同 道 合 这 个 意 思， 也 不 能 很 好 的 解 释 这 段 原 文， 还 是 会 产 生 新 的 问 题。 即：

从 远 方 来 的 志 同 道 合 之 人， 我 们 应 该 感 到 高 兴， 那 从 近 处 来 的 志 同 道 合 之 人， 我 们 就 不 该 感 到 快 乐 吗？

很 明 显， 即 便 将 这 个 朋 字 解 释 成 志 同 道 合 这 个 意 思， 还 是 不 能 完 美 的 解 释 这 段 原 文。 其 次， 作 为 圣 人 的 孔 子， 慎 言 慎 行 是 其 必 备 的 品 质。 也 就 是 说， 孔 子 对 于 他 想 要 表 达 的 言 语 都 是 经 过 逐 字 逐 句 斟 酌 了 的。 假 设 孔 子 真 的 是 要 表 达 这 个 意 思， 那 他 应 该 会 这 样 说： 同 道 中 人 聚 之， 不 亦 乐 乎！， 而 不 是 用 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乐 乎！ 这 段 含 糊 不 清 的 语 句 来 表 达 了。

通 过 以 上 的 讨 论 分 析， 我 们 可 以 感 受 得 到， 无 论 是 它 的 原 文， 还 是 它 的 旧 释， 都 无 法 能 完 美 地 阐 释 圣 人 之 意。 既 然 如 此， 那 我 们 该 如 何 来 弄 明 白 圣 人 之 意 呢？ 这 就 需 要 我 们 读 者 认 真、 仔 细、 反 复 地 来 品 读 这 段 原 文， 并 且 还 要 站 在 古 人、 圣 人 的 角 度 来 思 考， 或 许 就 能 领 会 这 圣 人 之 意。 那 我 们 现 在 就 以 这 样 的 方 式， 来 和 各 位 读 者 一 起 探 讨 这 段 原 文。

首 先 我 们 来 看 这 段 原 文 的 前 半 部 分 有 朋 自 远 方 来 这 句。 经 过 细 致 的 品 读， 我 们 可 以 知 道 这 句 话 中， 有 两 个 非 常 关 键 的 字， 即： 朋 和 远 这 两 个 字。 朋 这 个 字 好 理 解， 就 是 关 系 好、 谈 得 来 的 好 朋 友。 而 远 这 个 字， 现 代 人 可 能 就 感 受 得 不 深 了。 这 是 因 为 现 代 的 交 通 特 别 发 达， 不 用 说 出 门， 就 是 出 趟 国， 也 不 在 话 下。 现 在 的 人 们 将 这 整 个 世 界 都 称 之 为 地 球 村， 从 这 个 称 谓 上， 我 们 就 可 以 得 知， 如 今 的 交 通 是 多 么 的 发 达。 同 时 再 加 上 互 联 网， 这 个 时 代 的 人 们， 无 论 身 处 何 地 何 处， 只 需 拿 出 手 机 或 者 打 开 电 脑， 就 能 和 自 己 的 亲 朋 好 友， 进 行 对 话 交 流， 甚 至 视 频。 所 以 说， 现 代 人 对 于 远 这 个 感 受， 远 没 有 古 人 感 受 的 那 么 深。 现 在 就 让 我 们 设 身 处 地 地 站 在 古 人 的 位 置 上， 来 感 受 一 下 这 个 远 的 概 念， 也 许 会 有 不 一 样 的 体 会。

在 我 国 的 春 秋 战 国 时 期， 当 时 的 交 通 还 不 太 发 达， 行 走 基 本 上 靠 的 是 马 和 双 腿。 而 马 这 种 交 通 工 具， 可 以 说 是 一 种 奢 侈 品， 普 通 的 老 百 姓 都 基 本 上 是 用 不 起。 也 就 是 说， 古 代 普 通 人 出 门 行 走 靠 的 都 是 双 脚， 再 加 上 没 有 像 书 信 这 些 可 联 系 的 渠 道。 因 此 一 旦 相 隔 较 远， 就 会 失 去 联 系， 并 且 是 那 种 长 时 间 的 杳 无 音 讯。 故 孔 子 曰： 父 母 在， 不 远 游。 现 在 我 们 假 设 自 己 正 处 在 那 个 时 代， 有 一 个 感 情 交 往 特 别 好， 又 长 时 间 得 不 到 联 系 的 好 朋 友， 这 天 他 终 于 来 到 你 的 家 乡， 与 你 相 见， 此 时 此 刻， 这 两 个 人 会 怎 么 样 呢？ 各 位 读 者 此 时 需 要 站 在 古 人 的 角 度 上， 设 身 处 地 的 仔 细 想 一 想 这 个 场 景 会 怎 样？ 对 呀！ 那 就 是 说 啊！ 两 人 相 见， 我 问 候 你 和 你 的 家 人， 你 问 候 我 和 我 的 亲 人； 你 讲 你 的 近 况， 我 谈 我 的 情 况； 你 说 你 的 见 闻， 我 说 我 的 故 事。 交 谈 甚 欢， 说 得 不 亦 乐 乎！ 谈 得 甚 至 是 忘 记 了 吃 饭， 忘 记 了 睡 觉， 彻 夜 而 谈。 甚 至 你 这 个 主 人 就 是 用 粗 茶 淡 饭 来 招 待 这 个 朋 友， 他 也 不 会 觉 得 你 怠 慢 了 他。 这 就 和 客 人 来 了， 虽 然 摆 上 山 珍 海 味 般 的 佳 肴， 嘴 上 却 尽 是 客 套 寒 暄， 甚 至 是 无 话 可 谈 的 这 个 场 景， 形 成 了 鲜 明 的 对 比。 这 后 一 种 的 场 景， 是 我 们 在 现 实 生 活 中， 能 经 常 看 到 的 情 景； 而 这 前 一 种 的 场 景， 才 是 孔 圣 人 所 想 要 表 达 的 意 思。 如 果 用 后 一 种 这 个 大 众 化 的 场 景 和 观 点， 来 阐 述 圣 人 的 思 想， 这 显 然 就 如 同 把 学 而 时 习 之， 不 亦 说 乎！ 解 释 成 学 了 要 时 常 温 习， 不 是 很 愉 快 吗？ 一 样， 曲 解 了 圣 人 的 意 思。

明 白 了 这 些， 现 在 让 我 们 再 回 过 头 来 看： 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乐 乎！ 这 句 原 文， 是 不 是 觉 得， 如 果 将 这 后 半 句 中 的 乐 字， 改 成 说 字， 是 不 是 就 能 将 前 面 所 产 生 的 所 有 疑 问， 都 能 迎 刃 而 解 了 呢！ 即：

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说 乎！

看 到 这 里， 熟 读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 的 各 位 读 者， 是 不 是 立 马 就 会 想 到 这 段 原 文 的 上 一 句， 即：

学 而 时 习 之， 不 亦 说 乎！

读 到 这 里， 我 想 各 位 读 者 似 乎 明 白 了 一 些 什 么。 对！ 我 们 并 不 需 要 将 这 章 原 文 中 第 二 段 语 句 里 的 乐 字 改 成 说 字， 而 是 只 需 将 这 两 段 语 句 的 前 后 两 句， 相 互 置 换 一 下 位 置， 就 可 达 到 了 目 的。 即：

子 曰： 学 而 时 习 之， 不 亦 乐 乎！ 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说 乎！

看 到 这 里， 各 位 读 者 不 免 会 有 疑 惑， 会 问： 不 对 呀！ 这 里 的 ‘ 说 （ s h u o）’ 字， 在 古 文 中 不 是 念 （ y u e） 吗？ 当 同 ‘ 悦’ 字 的 意 思 呀！ 我 们 从 小 的 时 候 起， 老 师 就 是 这 么 教 的 啊！ 没 错！ 我 小 的 时 候， 老 师 也 是 这 么 教 我 的。 我 不 是 一 位 古 文 字 学 家， 对 于 这 个 问 题， 我 无 法 作 出 准 确 的 回 答。 不 过， 我 想 回 答 的 是： 这 个 ‘ 说’ 字 在 古 文 中 可 以 当 ‘ 悦’ 字 讲 和 读， 但 并 不 意 味 着 就 一 定 要 当 ‘ 悦’ 字 讲 和 读 呀！ 这 是 其 一， 其 二， 如 果 孔 圣 人 他 确 实 是 想 表 达 快 乐 这 个 意 思 的 话， 那 他 老 人 家 为 什 么 不 直 接 就 写 成 ‘ 乐’ 字 或 者 ‘ 悦’ 字 呢？ 而 是 要 用 这 个 模 棱 两 可 的 ‘ 说’ 字 呢？ 再 说 了， 纵 观 整 部《 论 语 》， 没 有 一 处 出 现 这 个 ‘ 悦’ 字 的， 只 出 现 过 ‘ 乐’ 和 ‘ 说’， 也 就 是 说， 他 老 人 家 为 什 么 不 直 接 就 写 成 ‘ 乐’ 字 呢？ 即：

子 曰： 学 而 时 习 之， 不 亦 乐 乎！ 有 朋 自 远 方 来， 不 亦 乐 乎！

看 到 这 里， 有 些 读 者 可 能 就 会 说： 那 是 为 了 让 这 整 段 的 原 文 看 起 来 不 重 复， 读 起 来 更 加 的 朗 朗 上 口。 其 实 不 然， 我 们 细 读 这 两 段 语 句， 或 者 再 加 上 这 章 原 文 中 后 面 还 有 的 那 第 三 段 语 句， 就 会 不 难 发 现， 这 整 章 原 文 中 的 三 段 语 句 所 要 表 达 的 意 思， 并 没 有 什 么 关 联 度。 也 就 是 说， 这 三 段 语 句 应 该 是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在 不 同 的 时 间、 不 同 的 地 点、 不 同 的 场 合 和 不 同 的 背 景 下， 分 别 所 讲 的 话。 而《 论 语 》 的 编 撰 者， 只 不 过 是 将 这 三 段 语 句 编 辑 在 了 一 起， 组 成 了 这 一 整 章 原 文 而 已。 所 以 说， 也 不 存 在 是 为 了 更 顺 畅 的 朗 读， 而 特 意 将 这 个 乐 字 改 为 说 字 这 么 一 说。

讨 论 了 这 么 久， 我 们 的 最 终 目 的 就 是 要 找 到 一 种 全 新 的 阅 读 方 法， 来 破 解 这 部 晦 涩 难 懂 的 经 典。 既 然 如 此， 通 过 以 上 的 探 讨， 我 们 各 位 读 者 是 否 已 经 领 悟 到 了 什 么 呢？ 是 的！ 因 为 各 种 各 样 的 原 因， 我 们 的 这 部 经 典 里 面， 出 现 了 许 多 类 似 于 这 种 情 况 的 现 象。 即： 本 应 是 这 句 话 前 半 部 分 的 内 容， 却 放 到 了 那 句 话 的 前 半 部 分 去 了； 本 应 是 那 段 原 文 后 半 部 分 的 内 容， 却 被 安 插 到 了 这 段 原 文 的 后 半 部 分 去 了。 换 句 话 说， 它 们 之 间 的 位 置 顺 序 出 现 了 混 乱， 而 这 也 就 造 成 了 我 们 这 些 后 人 对 圣 人 之 道 的 误 读 与 曲 解。

为 了 印 证 我 的 这 个 观 点， 我 现 在 再 来 列 举 一 个 相 对 比 较 简 单 和 明 显 的 例 子。 例 如 书 中《 宪 问 》 篇 里 的 第 二 十 三 章， 这 段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曰： 君 子 上 达， 小 人 下 达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孔 子 说： 君 子 向 上 通 达 仁 义， 小 人 向 下 通 达 财 利。

【 分 析 】：

一 个 连 自 己 都 无 法 养 活 的 人， 即 便 他 是 品 德 高 尚 的 君 子， 那 他 拿 什 么 去 爱 人、 去 帮 助 人、 去 实 行 仁 呢？ 而 一 个 靠 着 自 己 的 勤 劳 来 获 得 财 富、 追 求 幸 福 的 人， 却 被 冠 以 小 人 的 头 衔， 这 符 合 孔 圣 人 的 本 意 吗？ 事 实 上，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是 鼓 励 人 们 勤 劳 致 富 的， 并 且 让 人 民 富 裕 是 他 老 人 家 的 首 要 任 务。 关 于 这 方 面 的 内 容， 在 书 中《 子 路 》 篇 的 第 九 章 里 就 有 描 述。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适 卫， 冉 有 仆， 子 曰： 庶 矣 哉。 冉 有 曰： 既 庶 矣， 又 何 加 焉？ 曰： 富 之。 曰： 既 富 矣， 又 何 加 焉？ 曰： 教 之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先 生 到 卫 国， 冉 有 为 先 生 赶 车。 孔 子 说： 卫 国 人 口 真 多 呀！ 冉 有 问： 人 口 多 了， 再 加 些 什 么 呢？ 孔 子 说： 设 法 教 他 们 富。 冉 有 问： 富 了 又 如 何 呢？ 孔 子 说： 再 加 以 教 化。

从 以 上 的 原 文 中 我 们 可 以 得 知， 能 让 广 大 的 人 民 群 众 富 裕 起 来， 是 孔 圣 人 的 首 要 目 标， 而 这 章 原 文 所 展 现 的 理 论， 我 认 为 更 契 合 于 实 际， 更 符 合 于 圣 人 之 道。 由 此， 我 们 可 以 推 论， 与 这 章 原 文 的 理 论 相 悖 的 君 子 上 达， 小 人 下 达 这 章 原 文 存 在 问 题。 既 然 如 此， 那 我 们 现 在 就 来 重 新 解 读 一 下 这 章 有 问 题 的 原 文。 首 先， 我 们 从 这 章 原 文 的 字 面 上， 来 试 图 理 解 一 下， 看 是 否 能 有 一 个 比 较 满 意 的 解 释。 其 实， 这 章 原 文 的 关 键 点， 就 在 于 这 上 与 下 两 个 字 上。 在 旧 注 里， 它 把 这 两 个 字 分 别 解 释 成 了 向 上 与 向 下 这 两 个 意 思， 根 据 这 个 意 思 解 释 出 来 的 这 章 原 文， 显 然 是 不 太 准 确。 既 然 这 样， 那 我 们 就 换 一 种 解 释， 将 上 与 下 这 两 个 字， 分 别 解 释 成 上 等 与 下 等 这 两 个 意 思。 如 果 根 据 这 个 意 思 来 解 释 这 整 章 原 文 的 话， 那 这 章 原 文 的 解 释 就 应 为 这 样：

君 子 是 上 等 的 成 功， 小 人 是 下 等 的 成 功。

这 样 的 解 释 也 不 准 确 呀！ 把 做 小 人 都 称 之 为 成 功， 即 便 是 下 等 的 成 功， 这 也 不 符 合 圣 人 对 君 子 与 小 人 的 定 义 啊！ 可 见， 从 这 章 原 文 的 字 面 上 来 解 释， 也 不 能 作 出 令 人 满 意 的 答 案。 既 然 如 此， 那 我 们 又 该 来 如 何 更 准 确 地 解 释 这 章 的 原 文 呢？ 那 现 在 就 让 我 们 试 着 用 我 所 介 绍 的 那 个 方 法， 来 解 释 一 下， 看 是 否 能 得 到 一 个 准 确 的、 满 意 的 解 答。

通 过 以 上 的 那 些 分 析， 我 们 不 难 发 现， 小 人 这 个 身 份， 难 于 与 达 这 个 字， 即 成 功 这 个 词 相 组 合 的， 既 然 不 能 相 组 合， 那 我 们 就 将 它 们 分 开， 或 者 说 是 将 其 进 行 分 割。 即：

君 子 上 达 小 人 下 达

我 们 在 对 这 段 原 文 完 成 分 割 后， 下 一 步 就 需 要 在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 中， 找 到 与 之 相 符 的 内 容， 进 行 重 新 的 组 合。 我 这 里 所 说 的 相 符， 指 的 是 所 表 达 的 意 思， 所 呈 现 的 句 式， 甚 至 说 话 的 口 吻 等 等， 都 要 求 能 达 到 尽 量 完 美 的 相 互 匹 配， 以 期 尽 可 能 的 重 现 圣 人 之 意。 明 白 了 这 点 之 后， 那 我 们 现 在 就 在 这 部 经 典 中， 来 找 一 找 君 子 与 小 人 这 两 个 词 语 后 半 部 分 的 内 容； 和 上 达 与 下 达 这 两 个 词 语 前 半 部 分 的 内 容。 为 此， 那 我 们 就 先 来 看 看 同 样 位 于《 宪 问 》 篇 中 第 十 五 章 的 这 段 原 文。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曰： 晋 文 公 谲 而 不 正， 齐 桓 公 正 而 不 谲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孔 子 说： 晋 文 公 诡 诈 而 不 正 派， 齐 桓 公 正 派 而 不 诡 诈。

这 章 的 原 文 和 注 释 似 乎 都 没 有 什 么 大 的 问 题， 所 以， 在 这 里 我 们 首 先 要 弄 清 楚 的 是， 我 为 什 么 会 选 择 这 一 句。 熟 读《 论 语 》 的 读 者， 都 会 发 现 一 个 规 律， 即：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在 表 达 一 种 行 为 好 与 不 好 的 时 候， 都 只 是 用 君 子 和 小 人 作 为 称 谓， 而 很 少 指 名 道 姓 的。 例 如：

子 曰： 君 子 和 而 不 同， 小 人 同 而 不 和。

子 曰： 君 子 泰 而 不 骄， 小 人 骄 而 不 泰。

等 等。

故 晋 文 公 谲 而 不 正， 齐 桓 公 正 而 不 谲。 这 句， 似 有 不 妥， 不 大 符 合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的 口 吻。 所 以 我 选 择 了 这 章 的 原 文， 拿 来 和 君 子 上 达， 小 人 下 达。 这 章 的 原 文， 相 互 重 新 组 合 一 下， 看 一 看 能 否 得 到 一 个 准 确 的 解 释。

既 然 是 称 谓 不 大 符 合 他 老 人 家 的 口 吻， 那 我 们 就 首 先 来 把 这 章 的 原 文 进 行 分 割。 即 分 割 为 这 样：

晋 文 公 谲 而 不 正 齐 桓 公 正 而 不 谲

我 们 先 来 组 合 君 子 与 小 人 这 句， 即：

子 曰： 君 子 正 而 不 谲， 小 人 谲 而 不 正。

【 新 解 】：

孔 子 说： 君 子 正 直 而 不 玩 弄 欺 诈 手 段， 小 人 喜 欢 玩 弄 欺 诈 手 段 而 不 正 直。

从 以 上 的 组 合 来 看， 无 论 是 从 句 式 的 工 整 度 上， 还 是 从 它 所 要 表 达 的 意 思 上， 都 可 以 称 得 上 是 完 美 了。 不 过， 我 们 还 不 能 高 兴 的 太 早， 因 为 还 有 上 达 与 下 达 这 两 句， 看 一 下 这 两 句 相 组 合 后， 还 是 不 是 能 够 达 到 同 样 的 效 果。 那 将 剩 下 这 两 句 相 组 合 后， 即 为 这 样：

子 曰： 齐 桓 公 上 达， 晋 文 公 下 达。

【 新 解 】：

孔 子 说： 齐 桓 公 是 上 等 的 成 功， 晋 文 公 是 下 等 的 成 功。

原 来，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把 成 功 分 成 了 上、 下 两 个 等 次。 他 认 为 齐 桓 公 称 霸 诸 侯 后， 不 以 兵 车 之 力， 九 合 诸 侯， 一 匡 天 下， 不 但 富 强 了 自 己 的 邦 国， 还 匡 扶 了 天 下， 所 以 将 齐 桓 公 称 之 为 上 达； 而 晋 文 公 仅 仅 是 强 盛 了 自 己 的 邦 国， 称 霸 了 诸 侯 而 已， 并 没 有 为 天 下 的 百 姓 谋 求 安 定 和 幸 福， 故 而 将 晋 文 公 称 之 为 下 达。 因 此，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勉 励 天 下 的 君 子 要 下 学 而 上 达 的 这 个 意 愿， 正 出 自 于 此。

通 过 以 上 的 重 新 组 合， 我 们 不 但 得 到 了 合 理 的 解 释， 还 知 道 了 圣 人 对 成 功 的 定 义。 这 也 再 次 的 证 明 了， 应 用 这 个 重 新 组 合 的 方 法， 来 阅 读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 的 观 点 是 正 确 的。 只 不 过 上 面 的 那 个 例 子， 是 将 一 段 话 与 一 段 话 之 间 相 互 重 新 组 合， 而 这 个 例 子， 是 将 一 个 词 与 一 个 词 之 间 相 互 重 新 组 合， 复 杂 程 度 较 之 上 一 个 的 例 子 相 对 难 些。

如 果 各 位 读 者 对 这 个 观 点， 现 在 还 存 在 疑 惑 的 话， 那 我 就 再 举 一 个 一 目 了 然 的 例 子， 来 给 予 证 明。 这 个 例 子 就 在 书 中 的《 雍 也 》 篇 第 十 七 章 的 原 文 里，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曰： 谁 能 出 不 由 户， 何 莫 由 斯 道 也？

【 译 文 】：

孔 子 说： 谁 能 不 经 过 屋 门 而 走 出 去 呢？ 为 什 么 没 有 人 走 （ 我 所 指 出 的） 这 条 道 路 呢？

我 现 在 并 不 想 在 这 里 分 析 和 解 释 这 段 原 文， 我 只 想 说 的 是， 在 谁 能 出 不 由 户 这 句 的 后 面， 并 不 是 何 莫 由 斯 道 也 这 句， 而 是 行 不 由 径 这 句。 即：

子 曰： 谁 能 出 不 由 户， 行 不 由 径？

这 段 话 语， 用 不 着 分 析 和 解 释， 各 位 读 者 就 能 一 目 了 然， 知 道 这 段 话 语 比 之 那 章 的 原 文， 无 论 是 从 语 句 的 连 贯 上， 还 是 从 所 要 表 达 的 意 思 上， 都 更 为 合 适 与 恰 当。 而 行 不 由 径 这 句， 也 并 不 是 我 个 人 随 意 添 加 的， 而 是 早 就 出 现 在 这 部 经 典 里 了。 不 信， 你 翻 开 书 中 的《 雍 也 》 篇， 它 就 在 这 篇 的 第 十 四 章 原 文 里。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子 游 为 武 城 宰。 子 曰： 女 得 人 焉 尔 乎？ 曰： 有 澹 台 灭 明 者， 行 不 由 径， 非 公 事， 未 尝 至 于 偃 之 室 也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子 游 做 了 武 城 的 长 官。 孔 子 说： 你 在 那 里 是 到 了 人 才 没 有？。 子 游 回 答 说： 有 一 个 叫 澹 台 灭 明 的 人， 从 来 不 走 邪 路， 没 有 公 事 从 不 到 我 屋 子 里 来。

【 分 析 】：

旧 注 在 这 里 为 了 迎 合 这 整 段 原 文 的 解 释， 把 行 不 由 径 这 句， 解 释 成 了 从 来 不 走 邪 路 这 个 意 思， 明 显 是 不 大 准 确， 故 而 行 不 由 径 这 句， 出 现 在 这 章 的 原 文 里， 显 然 是 错 误 的。 而 它 与 谁 能 出 不 由 户 这 句 相 组 合， 无 疑 是 正 确 的。 至 于 这 句 谁 能 出 不 由 户， 行 不 由 径？ 的 后 面 是 什 么 内 容， 我 将 在 以 后 给 予 答 复， 这 里 暂 不 解 答。

在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 中， 不 仅 存 在 着 这 种 话 语、 词 语 相 互 错 位 的 现 象， 甚 至 于 连 单 字 与 单 字 之 间， 也 存 在 着 这 种 相 互 错 位 的 情 况。 我 们 口 说 无 凭， 举 例 为 证。 我 们 先 来 看《 乡 党 》 篇 中 的 第 二 十 章， 这 章 的 原 文 如 下：

君 命 召， 不 俟 驾 行 矣。

【 译 文 】：

君 主 有 事 召 见， 孔 子 不 等 马 车 准 备 好， 就 自 己 先 步 行 前 去。

【 分 析 】：

看 到 这 里， 我 希 望 各 位 读 者， 此 时 此 刻 静 下 心 来， 闭 上 双 眼， 仔 细 地 想 一 想 这 章 的 原 文 和 旧 注 所 描 绘 的 这 个 场 景， 觉 得 这 个 场 景 它 合 乎 情 理 吗？ 难 道 在 路 上 行 走 所 花 费 的 时 间， 比 花 一 点 时 间 等 一 下 车 驾 的 时 间， 更 短 吗？ 再 说 了， 你 花 费 尽 可 能 短 的 时 间， 快 步 赶 到 君 主 的 身 边， 到 那 时， 你 有 可 能 已 经 是 大 汗 淋 漓、 气 喘 吁 吁 和 衣 斜 帽 歪 了， 那 这 时 候 的 你， 又 如 何 更 好 地 来 完 成 君 主 交 给 你 的 使 命 呢？ 可 见 这 章 的 原 文 和 旧 注 所 描 绘 的 这 个 场 景， 是 多 么 的 滑 稽 荒 唐 啊！ 一 点 都 不 符 合 现 实。 要 知 道《 论 语 》 这 部 经 典， 它 可 不 是 一 部 小 说、 诗 歌 之 类 的 文 学 作 品， 而 是 一 部 真 实 记 录 孔 圣 人 他 老 人 家 的 言 语， 以 及 真 实 发 生 在 他 身 上 的 一 些 事 件 的 史 书。 既 然 如 此， 那 我 们 又 该 如 何 来 找 到 这 准 确 的 解 释 呢？ 现 在， 我 们 还 是 用 这 个 分 割 的 方 法， 试 着 来 寻 找 一 下， 看 是 否 能 得 到 满 意 的 结 果。 我 们 先 将 这 章 的 原 文 分 割 为 这 样：

君 命 召 不 俟 驾 行 矣

然 后 再 将 这 八 个 字 的 前 后 顺 序 调 换 一 下， 进 行 重 新 组 合， 即 变 为 这 样：

不 俟 君 召， 命 驾 行 矣。

【 新 解 】：

不 等 君 主 的 召 唤， 就 命 自 己 的 车 驾 上 路， 去 追 随 或 者 去 见 君 主。

大 家 看 到 这 段 经 过 整 理 而 成 的 句 子， 正 和 汉 代 司 马 迁 所 著 的《 史 记 》 里 面， 所 记 载 的 一 个 历 史 事 件 相 符。 据《 史 记 》 记 载， 鲁 昭 公 因 为 国 内 政 治 斗 争 的 失 败 而 逃 亡 到 了 齐 国， 随 后， 孔 子 也 因 追 随 鲁 昭 公 而 来 到 齐 国。 这 段 经 过 整 理 而 成 的 内 容， 很 有 可 能 就 是 对 当 时 那 个 情 景 的 描 述。

通 过